另外音乐家的经历却又显示音乐和语言在大脑里是由独立的区域负责的。1953年俄国作曲家Vissarion Shebalin在经历一次的撞伤后,丧失了听说能力,但是他的作曲能力依然保留,直到10年后去世。因而,“音乐中心”的猜想看来更可信,尽管近来的研究出现了略有不同的理解,音乐和语言有其共性:它们都传达信息,各有其语法,一套用来组织要素的规则(分别对应于音符和单词)。圣迭戈神经科学研究所的Aniruddh D. Patel通过脑成像技术发现一个在脑叶前的区域,它能够正确处理音乐和语言的语法,大脑的其他部分处理语言和音乐的相关部分。
在学习的过程中如果有一个极其重要的音,大脑听觉皮层的组织是否发生改变?为寻找答案,Jon S. Bakin,Jean-Marc Edeline和我在上个世纪90年代作了一系列试验。我们小组首先豚鼠听不同的音,记录其听觉皮层的不同细胞的反应,以确定那个音引起的反应最强烈。第二步,我们通过足电击使其明白一个特殊的、次要的音是重要的。豚鼠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学会了这种联系。然后立即测定其脑听觉细胞的反应,在随后的2个月里多次进行。试验表明神经细胞确实发生了改变,对我们的信号音敏感了。因而,学习使大脑改变,使更多的听觉细胞来响应重要的声音。这种细胞调整过程存在于整个皮层,“编辑”频率地图使更大面积的细胞来处理重要的音。动物能够由听到重要的音来决定其听觉皮层的组织。
即使在没有音乐的,我们仍然可以通过记忆听到某首乐曲。想象一下那些你熟悉的乐曲并在脑子里演奏它吧。大脑在那里演奏乐曲呢?Bucknell大学的Andrea R. Halpern和蒙特利尔大学神经研究所的Robert J. Zatorre于1999年在McGill大学设计了一个试验,他们扫描音乐家的大脑,他们或者听音乐,或者想象在听同一首乐曲。结果发现,听音乐的时候脑颞叶的很多区域活动,而在头脑中想象乐曲,这些区域液同样活跃。
在研究大脑如何听到音乐之前,研究者们就在探寻音乐强烈的促情感机制了。开拓性的工作是英格兰Keele大学的John A. Sloboda做的,他发现80%的成年受试者听音乐时有身体反应,包括颤抖、欢笑或流泪。Bowling Green State大学的Jaak Panksepp调查几百名青年男女,70%的选择喜欢音乐,因为它能“宣泄感情,表达感受。”1997年Cornell大学的Carol L. Krumhansl的研究加强了这种看法。她和同事在给受试者听欢快、悲伤、恐惧或者紧张的曲子时测量他们的心率、血压、呼吸及其它生理指标。每种音乐刺激了不同的情绪,但其导致了生理变化这个结果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