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追忆大师Franco Serblin最后作品Lign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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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Ktema，令我难忘，再听Accordo，叫我心动。这次，朱先生又把我等找去，这次下的毒，是老大师Franco Serblin生前的最后一件作品Lignea。

有多毒？后头我们哥叁会一一告诉您。一个月前，治宇才去了趟巴洛克，记录第一对在台现身的Lignea 。一般书架喇叭多半是喇叭归喇叭，脚架归脚架，Lignea却是喇叭连著脚架（或者该称脚柱），两者一体不可分，仅需在脚柱底部装上V字形金属底板即可。

整个Lignea喇叭，看起来就像是一把倒立的鲁特琴，上头几乎没有直线，没有稜角，变化的曲线造型，让Lignea的姿态柔和优雅，好不美丽。箱体主要是一块前帐板兼脚柱，高约一米，在喇叭主体部位，背后则有一椭圆或橄榄状的箱体，箱体表面有波浪般的立体纹路。Lignea是低音反射式喇叭，反射孔就设于箱体背面，从反射孔看进去，可见到裡头似乎空无一物。「这裡面没有放置阻尼吗？」我拿著手机照著反射孔，边看边问。「对，因为Franco是以乐器理念来设计这对喇叭。」朱先生答道。

箱体形状看起来 像把鲁特琴，实际也是如此。其箱体裡面不像一般喇叭那样设置阻尼，您看过裡面铺设吸音棉的鲁特琴或吉他吗？如果有，那把琴声音肯定难听。但喇叭跟乐器不一样，发声原理不一样。乐器靠的是琴弦振动带动琴板振动，以致于琴箱产生共鸣，这样堆叠出来的声音，有基音、有泛音，就有自然的丰润感。喇叭不一样，喇叭发声是靠单体振膜推动空气，振膜动作时，除了向前推动空气，好产生我们听的见的声音，同时也会向后推动空气，因此会有背波。喇叭内部的吸音棉，就是为了处理这个背波，否则背波干扰，箱体跟著振动，声音就混浊了。但也有厂家不认为如此，只要藉由箱体设计，包括形状或结构的特别设计，就能让这些背波的振动，反而有利于声音表现。著名的Harbeth就是这般高手，日本的Kiso也使了这招。Franco同样以此手法打造Lignea，因此，它那形状特出的箱身，使用了坚固的实木製作，正是为了控制背波以及箱体的驻波，并且控制谐振。

两音路两单体的Lignea，将单体固定在一块金属帐板上，然后再将其固定于木质主支架上。这乃是为了利用不同的材质，以调谐不同的振动频率。Lignea用的单体也与其他两款不同，高音单体是一只27mm的丝质软半球高音，乍看之下与一般的高音单体无异，但细读规格，高频可上达36KHz，真是不可小看。高音单体开口处，有一圆滑平缓的浅号角开口，有助于高音的扩散；这个设计并不见于Ktema与Accordo；所以才说Franco真是厉害，每个喇叭，都是独立的产品，设计概念都不一样。中低音单体实在小巧可爱，直径只有110mm，换成英制，就是四吋低音。这个单体表面有一层coating，这可提供低音振膜相当的阻尼，并改变振膜的谐振。对声音也有影响，助于使声音更圆润厚实一点；实际听来，似乎确有帮助。

喇叭前障板就与两位哥哥一样，用上下两条金属横梁，固定住弹性编绳，叫声音不受到传统面网的拘束，又能展现一种半遮面的神秘高雅。製作细节相当讲究，木工的製作水准堪称精品等级，精緻到让人怎麽看都不忍下手触摸，总怕手一下去，就要令它蒙尘。喇叭支柱的底部直接固定在底部的V型脚架上，脚架向后张开，底部则以三角立地，三顶点下各有一尖锥著地。侧面望去，略带后倾的角度，让重心略向后收，这能使Lignea喇叭站的更稳。这道理就跟咱当兵时练习立正一样，脚掌在前打开45度，身体要微向前倾，以让重量平均分散在脚掌，这就能以站立更久。这些都是基本物理，道理颠扑不破，端看怎麽应用。

一般咸以为小喇叭就用小功率扩大机，但根据朱先生自开箱以来这一个多月的尝试，他觉得要让Lignea火力全开，实力尽显，扩大机功率还是少不了。真这麽难推吗？看数据，确实不好对付：83dB的灵敏度，这没什麽好惊讶的，喇叭小、单体小、箱体也小，唱歌当然没那麽大嗓。若想硬ㄍㄧㄥ，在大空间会比较勉强，再催音量，恐怕会超过单体线性工作范围，到时候，失真就出现了。如此看来，妥善搭配一个小一点的空间，才是Lignea用家的聪明之举。「3、4坪的空间裡，它的声音好的不得了。」朱先生如此说。

开箱日当天，朱先生用Electrocompaniet ECI3推Lignea，后来他越听越觉得不够好，于是改搭配同为EC的ECI 6DX，同样是综合扩大机，输出功率有125W（8欧姆），比起70W的ECI3自然游刃有馀的多。讯源则使用同厂的EMC 1。现场的线材均为法国ASI，Lignea上黏贴有少许ASI的调音木块，至于空间处理则不在话下。「听音乐不是只有器材，一定要考虑『盒子』；盒子大，就用大喇叭，你用小喇叭，就是没力；盒子小，你还用大喇叭，那就自找麻烦。空间选对，然后好好处理，就算空间条件不佳，例如我这房间牆面都是软的、空的，不是硬牆，但是好好处理，声音还是能够让人满意。」朱先生所说的「盒子」，就是聆听的空间。

接下来，就是我们三人转述当天听到的Lignea之声。真的有毒？读过就知。

Lignea小的出奇，也美的冒泡。这裡我说的美，是指著声音说的。

它具有非常高染力的人声表现。朱先生播放的第一张CD，新宝岛康乐队的歌曲，就充分显现出那鲜活无比的人声。歌手的声音密度很好，而且有厚实感。或许这特色有部分来自于扩大机，但喇叭本质若没有好的声音密度，扩大机再怎麽变，也变不出来。歌唱时声线分明，不同歌手的发声形体很明确。在听「越来越爱你」电影原声带的第10轨，声音密度够好，男声演唱就显得尤其鲜明，而且从轻吟到高歌的起伏变化也处理的相当到位，歌手唱到激昂处时，声音能量衝出，随后带起现场观众的惊呼喝采，把音乐中的情绪整个带将出来。在「The Boy’s Life」电影原声带中有许多爵士老歌，第一轨就是纳金高的名曲「Smile」，他那浓厚抒情的嗓音，充满磁性，厚实温暖，却又不过头，没有丝毫臃肿感，呈现出一种精壮的体质，在绵密的弦乐陪衬下，显出万种老时代的迷人风情。

朱先生后来又放了张「超级大国民」原声带，内中一段主角站在墓碑前的口白，具有高度的写实感，背景裡浙沥沥的雨声、风吹叶梢的骚动、雨中行进的脚步声，无一不清楚，衬出了整个画面，主角说著说著，不禁哭泣起来；我们在座几个人，虽然闽南语不太「轮转」，加上我等都没看过这部电影，不能完全掌握台词意义，却因为这真实的情境，不免随著剧中人的情绪跟著动容感怀。Lignea的人声表现力，真是容易引人入胜。

      

中音不但密度好，而且具有相当的解析力。一旦中频清晰，声音就具有相当传真度，更利于我们欣赏音乐之美。听「邮差」的电影原声带，当中手风琴演奏时的音质真好，而像真度高。手风琴是透过风箱拉动，引入空气好振动簧片发声。在播放主题曲时，我能听见那簧片振动的质感，而且风琴声相当活生，像是从画面裡蹦出来的似的。是的，就是这样活生，也因为这种高度的活生感，现场录音的就更有现场氛围。听Eric Clapton的亚伯特音乐厅现场，开头的合成器序奏，带出一种迷濛气味，随之导入的是吉他，然后，鼓也进来了、贝斯也进来了，现场观众听见熟悉的Wonderful Tonight，似乎难以按捺心中的欣喜，不禁叫出声来，但是，又知道不能破坏Eric铺陈已久的情绪，之后，Eric悠悠唱出「It's late in the evening…」，哇，真是厉害的现场。我听过更好的，比这音场更开阔，层次更清楚、乐器质感更好，Eric声音也更庞大鲜明，但是，Lignea这麽小，把这现场缩小了之后，还原出来，这般呈现功力，实在厉害。电吉他的音色变化，富有纹理和层次，合声音韵的明暗变化，打击乐的清晰明快，诸此尽都可圈可点。那透明度以及包围感，可以更好，但是这要求已经超过Lignea所能达到的极限。

播放起古典音乐，Lignea也展现出它的优雅气质，这本是Franco作品的特长。听西班牙作曲家Domènec Terradellas的小交响曲，巴洛克乐团虽然编制不大，但是却依然有动态，而且灵活多彩。巴洛克音乐就怕吵，而且，不但音响播不好会吵，乐团演奏不好也会吵。换言之，播放巴洛克音乐，要能展现缤纷色彩，还要能够耐听好听。Lignea颇能呈现这张CD录音精緻且华丽的一面，大键琴的轻灵感鲜明，且展现出清澈的纹理层次。在播放第五轨的歌曲时，可听见女高音纤柔而灵巧的歌唱，转音圆滑婉约，高音处亦见圆融润泽；低音弦乐衬在下头，虽然小Lignea没有太多低频，但是该有的延伸还是有，这就让乐曲维持著丰润质地。

更大一点的编制呢？朱先生放了张海菲兹的布鲁赫小提琴协奏曲，我能听见一定的乐团规模感，弦乐的厚实度不错，能把布鲁赫音乐中的那股惆怅和悲怆表现出来。只不过，比起先前听Accordo时，乐团规模和气势明显小了一点、弱了一点，但是Lignea才多大，巴洛克音响的空间对它来讲，实在太大，如果空间小一半，甚至只有这个空间的40%，我相信Lignea的表现会更杰出。回来讲海菲兹，海老可不是只有炫技，他的确拉奏速度快，但是每一个飞驰的琴音却又相当饱满扎实，这才是海老演奏迷人的地方。我听见的小提琴便是这样，在那厚实、饱满、绵密的琴音裡，一字一句诉说著心中的哀凄与悲凉，海菲兹拉起来，尤有种壮志未酬、英雄有恨之感。

Lignea不但能传真，还能传情，把音乐裡的神髓和情绪给剖露出来，别看它小，放在对的空间裡，它的美，让人流连。这裡，我说的不只声音，还有外型。

再看它一眼。

一开始，巴洛克的朱老板播放它的私藏CD给我们试听，音乐类型包罗万象，像是《新宝岛康乐队III》、电影原声带《邮差（Il Postino）》、《这个男孩的生活（This Boy’s Life）》等等，虽然都不是发烧圈所谓的发烧片，但是各个音效丰富，甚为精彩。巴洛克的试听室提供两排座位，治宇坐在后排矮凳的中央位置，而天楷与我坐在前排沙发靠近中线的左右两侧。

儘管我不是坐在中央皇帝位，但我发现每一张专辑透过Lignea播放，音场从喇叭中央前方为顶点，以超过120度的角度朝喇叭后方扩展。以《新宝岛康乐队III》中的〈台南欢聚歌〉为例，主唱的声音总是落于喇叭前方中央的位置，而原住民的合唱旋律以及伴奏音效落于Lignea后方，结像密度扎实，定位清晰，而且远远超过喇叭的距离，而且高度辽阔，我彷彿站在舞台前方，聆听陈昇他们野台开唱，相当具有临场感。

      

Lignea第二大特色，就是动态与音高变化敏捷迅速，许多细微细节也表现得异常清楚。例如播放电影《邮差》中的手风琴慢板演奏，虽然节奏舒缓悠扬，但是乐句之间的强弱对比十分鲜明，而且能量爬升减弱的速度相当迅速，营造出俏皮的即兴趣味。此外，当手风琴演奏至长音时，可以明显听到持续的声响中，音高微微颤抖，让人彷彿看见手风琴内簧片的振动状况以及蛇腹风箱的气流状况。朱先生另外播放了一张电影《乐来乐爱你》的原声带专辑，裡面小号吹奏，旋律转折中的细节让人清楚感受到嘴形与气流的变化，而且能量变化十分迅速，搭配后方快速的爵士鼓打击声，让音乐情绪达到白热化的效果。后来，治宇播放了Tom Waits的演唱专辑，那歌声中蕴藏的沧桑质感，透过Lignea播放，让人感受到带有粗犷的颗粒质感，而且嘴巴闭合之间，让人感受到口水的湿润感，气息清晰，而且自然。

Lignea最令我感到最有趣的地方，便是低频的衝击力度以及形体饱满度。朱先生说Lignea无论从音箱容积或单体大小来看，不太可能发出如同落地喇叭的低频下限，这是Lignea的物理天限。实际听来，Lignea的低频下潜确实是力有未殆。但是就在呈现〈欢聚歌〉裡面的重低音节奏、《邮差》中的低音管演奏，还有治宇与天楷播放爵士乐中的Double Bass弹拨声，各个声响强而有力，而且箇中暂态讯息丝丝入扣，不会因为为了呈现低音的形体而将这些信息掩盖。很多人都会觉得单体、箱体越大，低音愈够力，不过Lignea在低音方面Attack力度依旧让人印象深刻，而且反应、清晰度反而更为优异，呈现出不同的低音样貌。

      

虽然这段时间我都坐在侧边，但我可以感受到Lignea有著十分优异的清晰度。等到我坐在中间，更讶异于Lignea的音质纯淨感以及聚焦能力。我一开始播放小提琴、大键琴与鲁特琴合奏的Uccellini Sonata II Op. IV（Harmonia Mundi HMU907169），小提琴凝聚滑顺的声线带著乐器音箱共鸣传来的柔和感；播放韦瓦第RV443长笛协奏曲（Divox CDX-70804-6），高音直笛中的装饰音灵巧重现，而合奏乐器则以高密度的结像能力展现出清晰的细节与定位；播放「圣母合唱团」《里斯本演唱会》中的〈O Pastor〉（TOCP 8018.19），各个乐器与人声听起来彷彿没有任何杂质，反而还散发著高贵的光芒。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我发现Lignea听不出任何喇叭箱音所带来的共鸣。很多小喇叭为了增加声音量感，会用音箱设计「榨」出更多的共鸣，可是Lignea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癖性，因此声音透过Lignea传出，都显得光洁无暇。

      

我听完了自己的专辑，朱老板又拿出《苏芮：搭错车》、《超级大国民》等经典国片原声带播放，跟我们聊聊八、九零年代的台湾电影与社会。此间，我思考著Franco Serblin想要透过Lignea传达何种讯息。回顾这位大师过去推出的喇叭之中，Ktêma为希腊文中的「拥有」，或许Franco Serblin是引用《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中的一句「κτῆμα ἐς ἀεί（永恒的拥有）」，来点明这对落地喇叭的经典地位；Accordo在义大利文为「和谐」之意，也不难想像Franco Serblin想透过这对书架喇叭传达平衡的声音。

至于「Lignea」是何意？我查了线上的义大利语辞典，查得「lignea」一词为「木头的」意思，为形容词「ligneo」的阴性型。Franco Serblin为何为这对喇叭取这个名子？我想，Franco Serblin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艺术等级的木工。Lignea虽然是这位大师自立门户后所设计的喇叭之中，最为玲珑小巧的一对，但是音色高贵，精准灵敏，而且活泼强劲，似乎Franco Serblin在Lignea有限的形体中将音乐之美完全发挥，可为神乎奇技，令人激赏。

这趟Franco Serblin的回顾，从Ktema开始，历经Accordo，以Lignea做结，不仅是对Franco声音哲学的探究，也可了解他对音响与美学的看法。这三款喇叭的外型截然不同，但都可看出Franco在美学上的创意与独到见解，也是义大利精细木作工艺的极致展现。声音上，三者都秉持了同一原则，那就是从客观角度忠实还原录音的原本音色，并藉由再生极其丰富的细节，营造非常和谐、圆融又兼具精准与活生的听感。

三者中Lignea的体积最小，单体尺寸与音箱容积皆受限，因此要达到平衡的频响分布最不容易，事实上，这也正是小型喇叭最难设计的地方。Franco的做法是，既然不易兼顾中低频至低频，不如把中低频至中频、中高频这段人耳感受最敏锐的部分凸显出来，让人声与多数乐器有最好的表现。以电影「乐来越爱你」原声带为例，第10轨John Legend男声演唱，以及第12轨Emma Stone女声口白之后接钢琴伴奏独唱，不论男女声都可感受到清晰浮凸的音像轮廓，与紧緻缜密的音质密度，人声不仅有很好的实体感，更有写实性。最重要的是，Lignea虽小，但如同Ktema与Accordo，它依旧清楚表现出每个发声主体的Sound Signature，例如每个人、每把琴、每支萨克斯风都有它独特的声音个性与音色纹理，来自不同的泛音成分，Lignea善于表现其中的细微差异。

      

又例如播放Tom Waits「Used Songs」1973-1980精选专辑，太适合用Lignea聆听了。不论是他特有的「唸歌」还是嘶吼，我听到的只是他歌喉中的丰富性与深厚情感，丝毫感觉不到那是沙哑或乾涩，那是带有厚度、润泽感与水分的声音。或许你完全无法体会Tom Waits的歌声与润泽感、水分会有什麽关系，但就是多了这些成分，让他的歌声从冷酷、颓废，转变成为沧桑而多情。

播放电影「邮差」（Il Postino）原声带，也显露出Lignea偏于浓郁、厚实，音场较为集中的走向。像是当中的手风琴，听得到金属簧片略带硬调与锐利感的质地，但因为Lignea还有优异的厚度与迷人的柔软质感，手风琴像是委婉诉说般不带火气，也不觉得硬。另外，我也发现Lignea的音场位置如同Ktema与Accordo较为靠近，且由于喇叭摆位更近的缘故，Lignea的音场显得更大、更集中，音场像是被填满了般，在听感上显得更为亲近，更容易得到满足。

Lignea的体型袖珍，小场面、小编制音乐比大唱面、大动态更适合它来诠释。例如Eric Clapton的「24 Nights」演唱会专辑，收录1990至1991年他在英国伦敦皇家亚伯厅举办的演唱会，当中的编制除了摇滚乐团，某几首曲子还加入交响乐团，而且录音有刻意强调对比与动态。透过Lignea的播放，吉他音色显得直接无染又甜美圆润，人声更是充满感染力，但到了巨幅起伏乐段，便显得对比阶调有限，听起来没这麽过瘾。但若是小编制、器乐独奏或人声，例如爵士乐、室内乐、流行音乐、中乐、歌唱，或是那种讲求音色质地与细腻质感、氛围的音乐，那恐怕少有喇叭能比Lignea更迷人了。

器材规格

型式：2单体2音路书架喇叭

使用单体：27mm软半球高音单体×1，110mm中低音单体×1

频率响应：58Hz - 36kHz

平均阻抗：8Ω

效率：83dB

建议扩大机功率：最小20瓦

尺寸：喇叭1050×500×295 mm（H×W×D）

重量：16 k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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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确实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