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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籍
96年八月十一号,KUBELIK辞世,四天后CELIBIDACHE也撒手人间.至此宣告大师时代的真正终结.
PETER兄所言不差,DG的CELIBIDACHE包含的时期较广,(除斯图加特外至少还有法国国交不然).去年DG的总裁在香港时提到他们从其家人取得版权的内容需60张CD才能出齐.当时的说法是每年12张.五年出完.看来五年内勇敢的心都可以大饱耳福了.(不知绿色植物的生命力是否顽强,能支持五年.)
手上只有一点非常短的CELIBIDACHE的简介,发现他老人家在柏林音乐学院学习的同时还在柏林大学兼修哲学,心理学和数学(吃惊否?).正是因为有这种广博的学识,他对音乐的理解才有一种一针见血的锐利,他的演绎才能直指人心.
去年开始陆续听了好些张他的唱片.七十年代后的CELIBIDACHE,我自己是不太计较版本,大师的指挥艺术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我们要欣赏的只是他不同的心境下的不同完美.斯图加特的BRAHMS是我听过的颇完美的一套.第四第一乐章为例,其起伏的流畅性可能是不如小克莱巴,但整体表现出的瑟肃感却令小克莱巴项背.更令我惊奇的是这种秋叶飘零的意境竟然建立在乐队偏亮的音色上,其中奥妙我现在还想不通.
之所以说完美,还想说一下我听BRAHMS交响乐的陋习,一定是一到四,从头到尾当一首大作品听.斯图加特这一套四首作品在不同时间地点录制,但CELIBIDACHE完全是发自内心的表现,令人听起来竟有一种一气呵成的感觉 .(另外一个用这样听法令我倾心的是克尔提斯的版本.出其的均衡)现在非常渴望听到慕尼黑版的BRAHMS.令外正版斯图加特BRAHMS有一张BONUS,是第四的排练录音.
最高兴的是此处既有马勒专家,也有勃拉姆斯和布鲁克纳的忠实听众.
我尚未听过CELIBIDACHE的布鲁克纳全集.会马上细听一下.只是说到布鲁克纳不得不提一提另一位老大师-约夫姆(EUGEN JOCHUM). 不知各位此公有何评价.
自己的多数布鲁克纳都是JOCHUM,从49年的汉堡爱乐到76年的德累斯顿.只有零星的几张福特瓦格勒和卡拉扬.现在有一个问题是关于总谱版本:JOCHUM的都是诺瓦克版,福特瓦格勒的第七是ORGINAL版,卡拉扬的是HAAS版.第五还见过夏克版,哪位高人可以指点一下现时有的版本以及各自的不同.
多多小姐,本人尚属年富力强(非以中央领导人的年纪标准衡量.)不敢称老夫子.其实本名与刘伶相近,只是觉得较刘伶伟岸英俊一些,借用了同属七贤(嫌)的阮步兵之大名.见笑!
(Mon Jul 19 17:43:44 1999 )
Peter Fang
我初次接触切利比达凯的音乐是在一年多以前.当时EMI第一批Celi Edition中的部份品种刚在北京市场出现,我先买了张"柴五",选这张的主要原因是看到演奏时间长达57分钟!我想听听传说中的Celi到底高明到什么地步.回到家听完一遍此CD,我的反应是拍案称奇!!!
在这样慢的速度下慕尼黑爱乐(MPO)还能够时刻保持张力,而且高潮处"内力"源源不绝,最妙的是乐团发出的声音是如此美妙和谐,最强音处也绝不刺耳.我接下来的反应就是从网上买回了一些EMI同系列的其他品种,包括"柴六"、瓦格纳专集、德彪西《大海》、穆索尔斯基《图画展览会》和拉威尔《波莱罗》等.听了这些,我的感觉是我已经"中毒"了!
这些录音中除了《图画展览会》部份段落速度实在太慢我不能适应之外,所有演奏听来都令我有耳目一新之感!我虽对他的《图画展览会》有保留意见,但"基辅大门"一段的澎湃气势实在是令人叹为"听"止.当EMI第二批Celi的布鲁克纳专集到货时,我马上买了第九,这是1995年录音,也是Celi生平最后一次演出布鲁克纳,又是作曲家的最后一部作品,特殊意义可想而知.我觉得Celi的布鲁克纳堪称人间绝响,他有个哲学味道甚浓的理论是"The ending in the beginning, the beginning in the ending.",恐怕用在布鲁克纳的音乐上再合适不过了.
切利比达凯从早年血气方刚的激情主义(看过他在柏林二战废墟上指挥"埃格蒙特"序曲吗?)发展到晚年深受禅学影响的超然境界,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他晚年在MPO的追求在EMI的这些录音中我们多少可以领悟到.他拒绝录唱片,坚信音乐只能在现场体验到,录音无法完全捕捉音乐中包含的全部信息.Celi晚年的主张演奏的速度不能只取决于乐谱上的节拍记号,而是要和乐谱的其他因素以至具体演出所在场所的声音特性挂钩.这个理论我大致给它概括为"由信息量决定速度".他主张音乐鸣响时,除了所有音符外所有的泛音也要经过各种折射反射进入听众的耳朵,因此某段音乐的信息量越大(也就是音符越复杂)这个音符加泛音共同作用于听众所需的时间也越长,因而速度应当越慢,以便给听众足够的时间来聆听所有的音乐信息.根据这套理论,不难得出如下的结论:不论现场录音多么完美,也无法保留全部的泛音,换句话说,录音永远无法记录某次Celi演出的全部信息,充其量也只能是某次演出信息的一个"子集".了解了这个理论,就不难解释Celi晚年的速度为什么偏慢了.Celi的儿子坚持认为,如果你只从录音来听大师的演出,因为你只听到了部份信息,所以CD的速度永远会显得"过慢".我们都没有机会再听Celi的现场演出了,看来只能寄希望于这些大师生前的现场录音为我们再现尽可能多的现场感受.从我仅听录音感觉到的魔力来想象,现场的听众一定有毕生难忘的经历!
我总感觉在Celi指挥下的慕尼黑爱乐,就如同一部行动稳健、动力不绝的德国战车,它表面包着青铜(不是黄金!)铠甲,散发着朴实的光华,看似平稳无奇,可随时都准备冲杀上战场!这样的音色恐怕随着大师的离去也永远地告别了音乐厅,唯有那众多录音还能够给我们这些迷恋大师音乐的爱乐者一种安慰……
(Mon Jul 19 12:22:15 19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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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 Fang
切利比达凯经常有惊人之语,接受采访时,他对指挥同行中他不欣赏者的评论有时是非常刻薄.下面是他1989年接受德国"Der Spiegel"杂志采访时对部份指挥家的简评摘要:
Karajan: "horrible. Either he's a good businessman, or he is deaf."
Toscanini: "a note factory."
Muti: "talented, but a great ignoramus."
Abbado: "a wound; totally bereft of any talent. I could survive for three weeks without food; but three hours of listening to him would garantee a heart attack."
Bohm: "a sack of potatoes who never conducted a note of music in his life."
曾经被Celi称赞过的指挥则包括Furtwangler, Weingartner, Vittorio de Sabata,Bernstein, Franco Ferrara...
(Mon Jul 19 14:07:01 1999 )
阮籍 性别:MALE
如果没记错的话,CELI对同时代的KUBELIK也表示了惺惺相惜.
又等不及PETER兄的马勒评荐.想先行请教:我对KUBELIK的马勒第一(DG版)是喜爱有加.他的演绎比较心平气和,有一种波西米亚的田园味道.而且感觉整个作品的完成度相当高,听起来线条很清晰.请问马勒行家是否接受这种KUBELIK诠释.
(Mon Jul 19 21:06:29 1999 )
Peter Fang
我没有那次采访的具体时间,只知道是89年,不过从Celi用的“is”而非"was"来看,当时卡老可能还没有去世。Der Spiegel杂志原文是德文,我看到的英文版本也不排除有翻译过程中失真的可能,这也是我没有再费力把它译为中文的原因。
(Mon Jul 19 19:20:37 1999 )
勇敢的心
切老也太有意思了!我很想知道他讲这番话的时候,卡拉扬是不是已去世了?或者那时切老未曾意识到卡拉扬已去世?
Vittorio de Sabata想必真是一位了不起的指挥家,那年迪图瓦访华时,似乎曾提到过他也非常喜欢这位指挥家的风格,勇敢的心只听过他指挥的TOSCA,也就是卡拉斯演唱的那个著名的EMI版。
Bernstein的评价,不论是切老的,还是我们肖龙的,我想,都是当之无愧的,昨天肖龙特别向我推荐聆听了Bernstein指挥维也纳爱乐演奏的“菲德里奥”序曲,也是现场版,那种凌厉的气势确实闪耀着无比通透的灵感,与切老相比,Bernstein的现场似乎是另一种情感的极端---狂热激情的狂热宣泄!
(Mon Jul 19 18:07:59 1999 )
http://www.bh2000.net/classic/artist/celibidache/celibidache.ht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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