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饼
发表于 2004-4-14 20:17:40
没有和其他比较过,感觉是演唱比较秀美一类
老唱片
发表于 2004-4-14 20:19:37
上面引用的 观点,基本代表了中国人的普遍欣赏习惯。说了很多施瓦兹科普夫的好话,但是这四首歌,她实在唱的没办法说很好。最近家里来了个金耳朵、高品味的女发烧友,上次她就说要讨论四首歌,究竟施瓦兹科普夫和诺曼谁唱的更好:D
我要特别说明的是,她说过去是学声乐的,应该说服力!但是她没有听过瓦格纳的那些女声,令我吃惊:p
施瓦兹科普夫作为一个时代的代表,已经为很多听众接受。更大程度上,我觉得是塞尔的协奏非常出色。这首歌曲的意境,我想歌唱家都比我们更了解。至于她们认识的是否与你我一致,是另一问题了。纯粹从声音从歌唱角度来说,诺曼演唱几乎无可挑剔。
在我听过的几个版本中,一口气20多秒那么从容的歌唱,无人可敌诺曼;相比较,上面连接说的卡萨,气息又浅又浮,这是花腔的特性决定的,伯姆即使节奏快一倍,卡萨还是唱的上气不接下气。同样施瓦兹科普夫好多地方的嗓子不是松了,就是唱白了。。。当然感情大部分时候还是很有味道的,这也是她始终的魅力!
F说到的那几个女声也很不错,风格与诺曼的类似,但她们的录音估计大家很难接受。
我在前面介绍了,《爱乐》改刊号正好比较“最后四首歌”的6个版本。这是个专稿作者朱庆列为“最后四首歌”的经典版本3个:施瓦茨科普夫赛尔指挥的那个EMI版60年代、雅诺维兹与卡拉扬指挥柏林爱乐的DG版本70年代和诺曼与马舒尔指挥格万特豪斯的Philps版80年代。http://www.headphoneclub.com/bbs/showthread.php?threadid=40599&perpage=15&pagenumber=3
老唱片
发表于 2004-4-14 20:38:26
诺曼演唱唯一担心是她的语言!毕竟德语难唱,我也听不懂,而且施瓦兹科普夫和雅诺维兹都有先天优势。但有消息说诺曼德语歌曲唱的比其他的味道更好,不知道是否确实?
来比锡格万特豪斯乐团的伴奏,与塞尔相比,青出于蓝,可以说是最美的,飞利浦的录音功劳不小!
雅诺维兹没听过。不过卡拉扬喜欢的女声,嗓音都很美很好听,他最后在萨尔茨堡演奏瓦格纳专场,唱“爱之死”请的女声是诺曼。DG大黄标发过正价的碟,也是卡晚年好录音之一。
;)
老唱片
发表于 2004-4-14 20:55:20
最后要说的是比较保险的选择:
如果你喜欢抒情的味道,买施瓦茨科普夫和赛尔指挥的那个EMI版;如果讲究歌唱与录音好坏的,选诺曼与马舒尔指挥格万特豪斯的Philps版。;)
F15
发表于 2004-4-14 21:10:47
严格说来,施瓦克普夫,卡萨,雅诺维兹,亨德里克斯,卡巴耶,格吕梅尔,西尔雅等都属美声抒情女高音,较柔弱,甜美.符合绝大部分国人口味.但缺乏一种张力,就是柔韧性.一种爆破力.一种揪住你心的紧张感,这也是理查作品必须具备的.四首歌也不例外.
Viking
发表于 2004-4-14 21:23:05
最初由 老唱片 发表
上面引用的 观点,基本代表了中国人的普遍欣赏习惯。说了很多施瓦兹科普夫的好话,但是这四首歌,她实在唱的没办法说很好。最近家里来了个金耳朵、高品味的女发烧友,上次她就说要讨论四首歌,究竟施瓦兹科普夫和诺?..
大嗓门杰西诺曼的这个版本极受好评,听说诺曼一改雄劲的风格,唱得内敛而完美,可惜我没有听过,是我等待和寻觅了很多年的版本。我的一个朋友很喜欢雅诺维茨/卡拉扬的版本,但我个人感觉一般。不过老唱片关于施瓦兹科普夫和德拉卡萨版的看法,我不敢苟同。施瓦兹科普夫的唱功并非尽善尽美,很多朋友还认为她的演唱太学究气,有些故作姿态,但我倒不这样看,施瓦兹科普夫演唱的精神气质和她对于这类作品“同情之理解”,确乎是出类拔萃无与伦比的,这些东西很多时候能够掩盖她后期演唱中的不足,况且,在这个录音里,施瓦兹科普夫对于声音的控制是非常考究的。就象卡拉斯一样,卡拉斯的唱功远非一流,声音多有缺陷,但是她天生的舞台表演气质弥补了一切,“卡拉斯神话”是一个歌剧艺术家的神话,并非单纯是一个声乐艺术家的神话。至于德拉卡萨,她遗留下来的录音已如凤毛麟角,德拉卡萨的歌唱艺术的细腻清丽和高贵脱俗,令人难忘。这个版本,我同意2001年12月14日的卫报(guardian)艺术版里Andrew Clements的评论:“is silver-toned and aristocratic”。说她唱的上气不接下气,而且说“气息又浅又浮,这是花腔的特性决定的”,恐怕不符合实际。
meltice
发表于 2004-4-14 21:36:22
关于最后四首歌,施瓦兹科普夫本人写过一段文字,很值得一读。不长,就直接贴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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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施特劳斯不朽的杰作——最后四首歌
施瓦兹科普夫/唐若甫(译) 2001-09-01
《最后四首歌》是一部不朽的杰作。但它绝不是理查·施特劳斯为声乐家卖弄精湛技艺而作的。我不是音乐理论家,仅仅是个歌手,我只对作曲家呈现在我眼前的事物做出反应——音乐的织体和其中的诗歌,还有乐队的声响,所以我的演唱总是本能的行为。毫无故作审慎的深思熟虑,完全是一种本能。
在我看来《最后四首歌》已经不仅仅是歌曲了。它们是交响音诗,只不过在配器中多加了一样乐器——人声。音域也由此降到了中部,对一个女高音来说这样的音域可真低啊!我不知道在音乐会曲目文献中是否还存在其它乐曲,要求人声既要尽可能地富有表现力,又要像乐器般运用自如。要唱好它你得自始至终地控制好气息和声音。你的乐器,也就是你的歌声,必须能够表达出与歌词相适应的色彩氛围,这是乐队中其它乐器无法承担的责任。
毋庸置疑,这是一部在技术上每小节都充满挑战的高难度的乐曲;他对任何歌唱家都难,也许对那些比我更具发言权的歌唱家更难。甚至是我和许多人都崇敬的科尔斯滕·弗拉格施塔特(Kirsten Flagstad)(亡夫瓦尔特·里格(Walter Legge)形容她的歌声为“璀璨的朝阳”)也觉得这首曲子难度颇高,她不得不降低第一首歌的曲调。
《最后四首歌》于1950年5月22日首演于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由弗拉格施塔特担纲独唱,威廉·富特文革勒(Wilhelm Furtwangler)指挥爱乐乐团伴奏。甚至连瓦尔特·里格都不曾告诉过我这一伟大的盛举:但假如我得知人们正在拿我和芙拉格施塔特作比较我也许永远都不敢唱了。没有告诉我首演之事,我也就唱了这首曲子,对此我如今倍感欣慰。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歌者和指挥的任务是不尽相同的:施特劳斯使用一个庞大的乐队,所以指挥也就必须了解施特劳斯对音响的要求,此外他还得知道如何根据独唱的歌声调整乐队。就我的声音而言指挥需要能将乐队音响调校得清澈透明。施特劳斯的音乐与歌词配合得天衣无缝,故而歌唱家也应尽可能地忠实于音乐,对歌词亦是如此。
我那样说并不意味着就要把歌词像舞台上的演员那样朗诵出来。换言之,歌者应当探寻到每种特殊情感的色彩,然后将其内容精确传达,不能有错误的可察觉的技术处理。歌声所传达的一定得是情感蕴含的意义,而决非像真实主义歌剧那样仅仅表达情感本身。在《最后四首歌》中歌唱家也应当表达一种脆弱——并非指歌声的脆弱,而是声音必须暗示死亡的临近,暗示原诗中所表达的消亡。它们将最终使你联想到死亡和诀别。当你演唱艺术歌曲时诗歌固然占有举足轻重的作用,然而它并非总是最重要的。在这部作品中作曲家从一位诗人赫瑟(Hesse)转向另一位艾欣朵夫(Eichendorff)。最关键的考量因素是作曲家如何对待诗本,而最终还是在于乐队和声乐的色彩。
我的理解是如果音乐配上了歌词,那么音乐将凌驾于歌词之上。你或许有数以百计的方法去寻找你所遵循的最终结果,但那并不包括诠释作品;这需要数年的辛勤耕耘。我从未分开地独立演唱过这些歌曲。它们以施特劳斯日后所定的顺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以任何其它什么方式处理乐曲都是对作曲家初衷的违背!
F15
发表于 2004-4-14 21:45:16
太轻了,太轻了,莫扎特合适,理查那些跨度那么大,力不从心啊,只能避重就轻,音色是固有的,发挥自己长处.
老唱片
发表于 2004-4-14 21:52:26
施瓦兹科普夫确实想控制住声音,而且也确实是非常讲究的在歌唱,但我不觉得她控制住了自己的声音!前面那个连接用了很多专业的词汇来说,但并没说服力。
四首歌里大量的低音,长长的拍子,缓慢的节奏,以及高低音起落,接转很多,恰恰是这些地方,非一般女高音可以胜任。这些地方,舒不仅仅声音发硬,发松,以往她唱舒伯特等那些艺术歌曲以及歌剧的那些优美声音也大大丢缺了。
卡萨唱四首歌,二首唱的勉强算过得去,二首实在差强人意。她的碟片排序与舒的不同,也正好说明了这个。花腔女高音如何从声音上唱好四首歌,如何伴奏的节奏快了一倍!
注意一下他们二者的呼吸,就知道我说的意思了。
关于歌唱说过自己的看法,声音好坏基本看三条,不仅仅是大嗓门,但要唱的好,大嗓门是第一条!卡拉斯就是个大嗓门,但我很不喜欢卡拉斯的声音,她的成功有一半因素是歌剧的舞台,不是嗓音和歌唱。唱的好的人声,是可以唱瓦格纳乐剧的那些人。
老唱片
发表于 2004-4-14 21:59:33
最初由 meltice 发表
关于最后四首歌,施瓦兹科普夫本人写过一段文字,很值得一读。不长,就直接贴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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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施特劳斯不朽的杰作——最后四首歌
施瓦兹科普夫/唐若甫(译) 2...
为什么“施特劳斯使用一个庞大的乐队”?
F15
发表于 2004-4-14 22:00:09
最初由 meltice 发表
关于最后四首歌,施瓦兹科普夫本人写过一段文字,很值得一读。不长,就直接贴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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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施特劳斯不朽的杰作——最后四首歌
施瓦兹科普夫/唐若甫(译) 2...
自个刨析自个,意料之中.很谦虚,比俺们的艺术家强.
meltice
发表于 2004-4-15 05:10:59
施瓦兹科普夫演唱的“最后四首歌”录音不止一次。下面这个EMI参考系列的单声道版本有人注意过吗?碟评里对1965年那个经典录音的看法间接支持老唱片的意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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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ce again EMI has reissued the historic Elisabeth Schwarzkopf 1953 recording of Four Last Songs, sounding better than ever, a well-balanced mono recording , made under the keen ear of her producer-husband, Walter Legge.This music was a specialty of Schwarzkopf and it is fortunate that she recorded it when she was in her prime; her 1965 Berlin recording with George Szell conducting (which is about three minutes longer than the first) retains the insight into the music but her voice isn't as secure -- although from a sonic viewpoint the latter stereo recording is quite superior.The first time Schwarzkopf performed Four Last Songs was in 1951 with Paul Kletzki conducting the Vienna Philharmonic, after which she then sang them often with leading orchestras.In 1964 she sang them with the Concertgebouw Orchestra conducted by Szell, and I vividly remember a performance with the Baltimore Symphony under Massimo Freccia in November 1957 when she sang the music more expansively than on the 1953 recording, with a seemingly endless breath supply. CD notes refer to a recording of a 1956 London concert with Karajan and the Philharmonia Orchestra; I don't know of this ever being issued on CD—it surely would be fascinating to hear.A later live performance with Karajan/Berlin PO, briefly available on CD, is quite disappointing—an off day for both the soprano and orchestra. The new EMI issue is filled out with the final scene from Capriccio, and almost forty minutes of excerpts from Arabella in which she is joined by Anny Felbermayer (Zdenka), Josef Metternich (Mandryka), Harald Pröghöf (Dominik), Murray Dickie (Elemer) and Walter Berry (Lamoral), a recording made in 1954.Texts are provided for all but the Arabella excerpts which have only a synopsis of each track.
STRAUSS: Four Last Songs. Closing Scene from Capriccio. Excerpts from Arabella.
Elisabeth Schwarzkopf, soprano; Anny Felbermayer, soprano; Josef Metternich, Walter Berry and Harald Proglhof, baritones; Murray Dickie, tenor; Philharmonia Orch/Otto Ackermann and Lovro von Matacic (Arabella), cond.
EMI CLASSICS REFERENCES 67495 (M) (ADD) TT: 77:32
大饼
发表于 2004-4-15 08:53:49
最初由 老唱片 发表
施瓦兹科普夫确实想控制住声音,而且也确实是非常讲究的在歌唱,但我不觉得她控制住了自己的声音!前面那个连接用了很多专业的词汇来说,但并没说服力。
四首歌里大量的低音,长长的拍子,缓慢的节奏,以及高低音...
老兄对卡拉斯的结论不敢苟同,卡拉斯的声音是非常富有魅力的,不是一般女高音可比
冰冰鱼
发表于 2004-4-15 10:05:10
最初由 大饼 发表
老兄对卡拉斯的结论不敢苟同,卡拉斯的声音是非常富有魅力的,不是一般女高音可比
俺爱死卡拉斯的声音了,被老唱片贬得一钱不值,正郁闷中,还好有人出来说公道话了:D
kell
发表于 2004-4-15 10:46:33
非常感谢各位!!!搬个椅子坐下来、慢慢听、、、收获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