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乐爱乐高中时代的随感
:D剖析自己嘛,大家帮忙
2001年1月2日 星期二 晴
全是雪。今天雪最大了,出奇的大。
若是站在平原上望雪,一定很爽。像海,雪海。而黄色的麦海就不够壮观了,画家少画雪。油画很少画到雪。而国画的雪景画得多,而且压抑。为什么不够开放,雪嘛。雪似乎都不是纯东北人画的。南方的雪没有开阔与庞大,有的只是压抑。西方人不画雪,何故吾亦不知。摄影家爱拍雪,吾父有一张雪景的片子,我极喜欢。蓝色调,红灯笼。不压抑。或说,压抑之中有一种永动的红色在活跃着,有生命的美。
秋霜结来冬不化,冬霜厚掩秋窗花。
天高目触皆白雪,雪埋亭下一株花。
一年,在大雪之中来临了。维也纳传来的蓝色多瑙河,洗去我脑中的集结了一年的尘灰。每一年,我都要接受这河的洗礼。而今年维也纳没有下雪,而我心里流来那多瑙河去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很厚,厚到它忘了流动,成为死尸。家里冷,其实谁家都冷。今年冬天冷,而我心不冷,我要为河水解冻,要让水温变为我的体温。也许有一天,我的体温一定也会变为宇宙的体温。
冻死寒鸦惊月牙,月冷雪落无雪花。
月亮都去睡了,我还胡思乱想什么呢。 那时真傻呀
1月1日 星期一 2001 雪
今天2001年第一天,活得昏昏沉沉。
难道这一年就这样昏沉下去不成?这时可以完整的计算死期了,七月七号,一月一号,没几天了。是的,不能这样昏沉,我是人。可惜可惜我偏偏厌恶人类,我讨厌自己。这世界太压抑,太疯狂,我好想好想飞,逃离这个疯子的世界。所谓的众人皆醉我独醒,这本身就是句疯话。当周围所有人都变成疯子时,疯子便不再是疯子,而所谓的正常人才是真正的疯子。梵高是疯子,尼采是疯子,李白是疯子,海子顾城也是疯子,希特勒更是疯子。而希特勒带了无数的疯子把二十世纪搞得天翻地覆,疯子的二十世纪。我自然也在疯人之列,而二十世纪过去了,走进了2001年,中国人还想留恋那二十世纪也不可能了,时间像永不停止扩张的沙漠在奔腾着,疯人们傻眼望着属于他们的时代在灭亡。疯子都去死了,他们的疯连同时代一起灭亡。我从烈火中永生,我换掉一颗枯朽的烂得发霉的心,我重新做一回正常人,恢复到我初来人世的样子。我要洗脑,洗去我所有不正常疯掉的记忆,用最正版最有效的杀毒软件杀去我带有毒味的脑细胞,我不再是原来的我了,我告别了一个时代,我告别了一个物种,我告别了一段无所谓的人生,我告别了一个字“疯”,但我不告别人世,我还年轻,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变成真正的人类。
:D 陆续再添进来,还没打呢 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
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地那么想
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天天地悠转
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一个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呵呵,年轻,年轻。
年轻的秘密在于你还年轻,年轻的力量在于你有年轻。
VIVA。 西西 和我一年高考的啊:p 楼上是前辈了 我最喜欢吹牛了
还有吹牛的文章没打呢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不过年轻人哪个不是这样过来的呢?
大家都一样的啊,呵呵! 尽管你只比我小一岁,还是让我那么的羡慕。
谨以此头像纪念爱乐 哇靠,我还没挂呢 大三,也是一郁闷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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