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我经历的一次地下摇滚
我听摇滚音乐的时候年纪不大,最早从香港的Beyond开始,接着是国内的唐朝、张楚;听国外的乐团大概是初中三年级,无非就是Pink、Doors、Jimi Hendrix,范围很窄,那时还没有CD机,只能买点翻录的磁带,到朋友家里听听他的打口碟,此外周六晚上电台有一档摇滚节目,构成我当时差不多全部的音乐空间。现在回想起来那个阶段正是心情最苦闷的时候,压抑的久了不免要寻找点寄托,Pink、Doors的音乐正适合我,很长一段时间我都陷在封闭的空间里不能自拔。后来我发现摇滚很象是提出了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一个人尽可以在其中发现追寻自己的世界却无法获得解脱。怕极了,于是我转向了京剧,接着是Classical。 说了很多与标题无关的话,不是表达我对摇滚有什么深层次的研究。我只能说我对摇滚有我自己的看法和评判标准,并且影响着对我经历的这场音乐会的看法。虽然很多年不听了,但是我知道现在不但有了死亡金属,还有所谓的“视觉系”。虽然我知道Pink是世界最讲究现场效果的乐队,但我从没发现他们打扮的象打烂了的化装盒那般的恶心,就象我看到一张某著名日本视觉系乐队照片时的那种感觉。
言归正传,去年的暑假,我一个朋友,以前就是经常在他那里听打口碟的,现在他也在课余玩玩乐队了。他请我去酒吧看地下摇滚演出,虽然我对演出没有太多期望,不过盛情难却,我还是去了。来到位于酒吧地下的演出场地,坐定,等待,演出开始。令我吃惊的并不是震耳欲聋的音响,现场摇滚音乐会的声音比这要大的多。令我吃惊的是演奏出的声音几乎没有旋律可言,大部分是激烈而简单的节奏,更糟糕的是我根本没法听懂他嘶吼的是什么词,朋友大声的告诉我(不然听不见):这就是死亡摇滚。呵呵,我听过重金属,见识过PUNK,但是死亡金属的“革命”实在令我始料不及。一首歌毕,接下来的乐队还是这招,我很努力的去辨别歌手到底在唱什么,但我发现这比做English CET-6的听力还要有难度,——虽然我是中国人,台上的歌手唱的也是中文。整个晚上一共有5只乐队,十来首歌,但我听明白的只有一首改编歌曲《丢手绢》,而且旋律也被配的拙劣不堪。结束之后,朋友不无遗憾的告诉我:北京的地下摇滚条件比这里好的多,现在大家都期盼着能被发现,出唱片。我的回答是笑。这个晚上,我很后悔,后悔去听这场地下“音乐会”。我不想总是以一种“抱怨者”的形象出现,也许时代变了,大众的口味也变了,摇滚也可以是激素,也可以裹上高明的商业包装,为现代多元化的潮流添砖加瓦了。我怀念第一次听到Dark Side of the Moon时的震撼,就象第一次听到布鲁克纳第九时的心跳。 死亡金属就是金属的死亡,读大学时狠听了一阵,后来CD全仍了,没什么内容,更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形式。
摇滚是个自我否定的东西,它的生就是它的死,别在里面寻找答案和尽头,跟着它飘动就是了,"The answer, my friend, is blowing in the wind, the answer is blowing in the wind."
这也许当代西方艺术的共性吧。 是啊,那阵上大学的时候,听崔建的歌,给我无比的震撼。后来唐朝、黑豹、。。。。等等也听了些,还看了唐朝的演唱会。现在想想,除了崔建,几乎没有留下什么。
现在很少听了 我听摇滚只注重节奏,很少关心歌词,摇滚给我震憾,给我激情.目前很喜欢的乐队有limp bizkit,disturbed,crazy town等,还有death-metal乐队 arch enemy.
很少听英式摇滚和中国的摇滚. 最初由 祗园主人 发表
后来我发现摇滚很象是提出了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一个人尽可以在其中发现追寻自己的世界却无法获得解脱。怕极了……
的确,试图挣扎和寻找,却连自己的圈子都跳不出。 中国的地下摇滚?有吗?除了地下垃圾,没有别的,曾经看过一篇贴子,描写现在这些所谓地下垃圾的,成天就知道空谈、颓废,没一点正经的,本来浅薄无知,却故作高深,搞得东西自己都晕晕乎乎,不知所云,让别人听如同天书,以为这样就酷了,嘿嘿,中国人现在没有摇滚,但年老崔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就剩下一帮指望灌唱片发横财的毛燥小子。 摇滚不是无知,无知不是艺术。 死亡金属还算好,还有叫“工业噪音金属”的,充满了极其刺耳的各类杂音和极度变调的人声,简直是对听者肉体的摧残,可怕! 我听摇滚十几年了(现在极少听),从来没想从中得到什么答案,顺着音乐寻找感觉就是了,Pink、Doors、Jimi Hendrix正是让我最有感觉的组合 感觉是有啊,不过有时这种感觉挺伤人的,伤人心 Jimi Hendrix酣畅淋漓的吉他SOLO真正做到了随心所欲、天马行空,完全超越了旋律、节奏的束缚,简直是一种“无我”的境界,而听《平均律》就是这种感觉 平均律的乐谱是实在的,演奏者必须通过自己的理解,运用技术、头脑、天赋去表现,去演绎;总的说来,我认为还是有一定格律的。Jimi的现场SOLO完全是灵性使然,自发机抒;每一个音符迸出都是鬼斧神工,有时令人屏息凝神,有时又使人放浪形骸;他应该是GOULD一类的天才,可惜都同样的早逝了。 我指的是BACH的伟大,能写出如此的伟作,非特指某位演绎者,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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